炮灰也能给男主戴绿帽吗(NP) - 第三十八章大餐很美味,谢谢款待
霁月摇头:“我不是……”
“别乱动。”陆秉钊用力撞进深处,把女人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,“再流出来,我又得重新灌满你了。”
霁月脸部烧红。
她何德何能,从他嘴里听到灌满这种色情的词。
疯掉的陆秉钊原来这么色的吗?
呜呜呜,她好喜欢。
霁月点点头:“我不动,你干……你灌满我吧……”
“……插得好深,好喜欢。”
霁月急喘着,身体如同浪潮推涌着,澎湃的肉物似沙朗弯波曲折,她如同坐在船上,跟着浪潮起起伏伏。
他好像不知疲惫,身体紧绷如战士,每次深挺都想要将她的身体扎出个洞。
刺激和舒爽在身体里交织,她好像被送上了新的高度。
真的高了。
霁月被抱上了树桠,男人骑着树枝,又骑着她。
身后被大力带至晃动的树叶摇摆不定,沙沙的声响如同被风吹动。
夜晚的湖边凉风阵阵,可她却浑身火热呼吸急促。
“不要……”
霁月眼前场景变换,二人像是骑上了骏马,马蹄疾劲,颠簸中她被迫上下,可身上疾驰的男人速度更快更迅猛。
她能感到身下被抽插出一个空洞的大洞,磨红的软肉瑟瑟发抖,被柱身上强劲的筋脉碾压摩擦。
眼前白茫茫的,只听到速度越来越快的黑影喉中翻滚:“我会救你的,我一定能救你。”
是是是,救世主。
现在她就需要他的拯救。
干死她吧!
霁月扬起身体,全身毛孔舒张,身下也被这浓烈又灼热的精液烫到发抖。
太多了,小腹都被灌满了。
男人的喘声沉重,又带着一丝舒慰。
耳边烟花爆竹噼里啪啦爆响着,身下那根依旧如针,坚硬的堵在甬道里。
刘秘书赶到的时候,陆秉钊正把那小女生压在树上,嫩白的大腿浮在蔚蓝衬衫中,晃动间如同波动起白沫的海浪。
女生头发凌乱,肩下衣服堆迭,能瞧见全身光裸,甚至面上还因为太过激烈而频频翻出白眼。
从不近女色、把情爱看得云淡风轻的陆厅,此刻下下凶狠,每击都带出女生痛苦的吟哦。
刘秘书挥手,周边穿着防弹服手持枪械之人一一转身背对,走出五六米的距离方才停下。
有医生打扮的人拎着急救箱走来,从箱里掏出镇定剂,飞快扎住霁月的大腿。
霁月瞳孔不断放大。
眼睁睁看着眼前一切堕入黑暗。
搞什么,她才是清醒的那个。
呜……
还没看到陆秉钊做着做着清醒过来的画面呢!
他要看到自己插在最爱的侄子喜欢的家教老师身体里,面上会不会流露出一丝震惊?
或是……愧疚?
霁月彻底失去意识,醒来时,人已经躺在了车上。
车内顶光亮着,车外很暗。
周围没有人,她赤裸的身子也被穿回了衣服,不过裙子下面倒是没有底裤,身下干爽,应该是被清理过。
霁月扶着头起身,数不尽的酸麻涌了出来。
她睡的时间应该不长,月亮还是高高挂在天空,丝毫没有落下的趋势。
车门被她推开一条缝,隐隐传来不远处断断续续的交谈声。
“她……有些撕裂和红肿,涂了点药……几天……没事。”
陆秉钊的声音清隽婉转,带着丝疲惫:“好,我知道……声张……不好。”
“我明……陆厅。”
处理完麦田里的尸体,陆秉钊回到车外,车内漆黑,似乎是女生醒了不愿意面对。
他沉了沉眉,手指轻揉了下眉中,像是沉思了许久,得出了最妥帖的结论。
“霁月。”
“这几日我会和温家取消婚约,你准备好,等我忙完就来接你。”
“我结婚需要打报告,时间会有点久。”
“你可以先呆在陆家,把那当成你的家,以后……我就是你的家人。”
车内迟迟没有回应。
陆秉钊垂眸。
刚醒来时,她和他那处还嵌合着,未能软下的阴茎一经拔出,她身下便哗啦啦泄出数不尽的白灼,里头掺着血丝和他的浓腥,在座椅上积出一滩水洼。
那处很红很肿,泥泞着宣告了他的恶行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她,能做的只有给她一个陆太太的名分。
以后她就是他的家人,是和陆今安一样重要的存在。
“工作的事你也不要担心,你的成绩很好,以后一定能有一番事业。”
“我虽不能给你提供帮助,但陆家的资源你可以任意使用。”
“还有阿今,以后他就是你的侄子,他会爱戴你,敬重你,把你当作一家人。”
陆秉钊呼吸沉了沉,轻轻敲响车窗,后座车窗徐徐降下,驾驶位上的刘秘书朝他尴尬一笑。
“陆厅……霁小姐醒来没多久便走了。”
陆秉钊眸光冷冽,看得刘秘书浑身一抖,“这是霁小姐给您留的纸条。”
【陆厅长,大餐很美味,谢谢款待。】
陆秉钊眸光滞住,指尖掐住纸条一角,抚着眉心叹了声:“回陆家吧。”
“好的,陆厅。”刘秘书应声。
盘山公路弯弯绕绕,去时三人,回时已成两人。
一切都在短短几小时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原本还只是陌生人的交集,突然变成了耳鬓厮磨、放纵媾和。
陆秉钊不知第几次掐紧眉心,饱满庄重的额角,已经被他掐出了月牙痕迹。
客厅一片漆黑,陆秉钊脱下外套挂上衣架,余光瞄见露出光线的餐厅,向着楼梯走去的步伐顿了顿。
餐厅里,陆今安正坐在餐桌旁,狼吞虎咽地啃着有些化了的蛋糕。
“晚上没吃饱?”
陆秉钊皱眉,语气有些不好。
陆今安从蛋糕中抬头,脸色也不怎么好看:“霁月那女人把东西全部收走了,她是不是不打算干了?”
陆秉钊再度捏了捏眉心,语重心长道:“家教我会再给你物色一个,晚上别吃这么多甜食,不容易消化。”
陆今安哽了一声:“可这是霁月做的。”
“她一大早起来忙碌了一上午,就为了做这个蛋糕。”
“我不吃就坏了。”
他用铲子挖了一大口塞进嘴里,奶油上明显的红色“叔”字,像根鲜红的刺扎进陆秉钊眼里。
霁月二十芳华的年纪,和阿今一样能喊他叔,他却妄图用婚姻约束她。
是不是他真的如她所言,在有些事上目光过于狭隘和局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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